中新网9月21日电 据羊城晚报报道,“二奶”因为与重婚、纳妾、姘居等丑陋行为联系在一起,深为人们所不齿,但由于做“二奶”能满足一些“物质女孩”享乐的需求,“二奶风”屡禁不止。近年来,在深圳悄然出现了职业“二奶”一族。
与初级阶段的“二奶”不同的是,这些职业“二奶”有的自身条件很不错,有比较优越的家庭条件,不少人还受过高等教育。她们对同居对象不抱有婚姻的幻想,只是为了赚取更多的金钱。
经过对深圳罗湖、福田、龙岗等地的一些“二奶”聚居的小区进行“勘查”了解到, “职业二奶”一改低眉顺眼忍气吞声的“荫生”状态,不惮于公开自己的“二奶”身份,拒绝活在“大婆”的阴影之下。更重要的,因为她们压根就不希罕有朝一日会转正做“大婆”,气势上着实壮了许多,对包养她的男人也不必处处“示弱”。如果男人出的包养费不够斤两,她们起脚就踹,毅然转“码头”。
阿萍(化名)今年29岁,来深圳做“二奶”后,频繁跳槽,已换了四个“男朋友”。第一个“男朋友”是台湾人,每个月才给3000元,其在大陆的生活花销还要由阿萍全部支付。阿萍受不了,起脚就飞了他。第二任“男朋友”是香港货车司机,出手倒还大方,就是太“花”。没多久,就把性病传给了她。阿萍当然炒了他的鱿鱼。接着,阿萍又交了她的第三个、第四个。每交一个“男朋友”,阿萍的存款就往上蹿一截。
阿艳(化名)今年30岁,长得高挑,面容、皮肤、身材都很好,还是某名牌大学硕士毕业生!毕业后在龙岗一家中外合资企业工作,不多久就“泡”上顶头上司———一位40多岁的东南亚华侨,做起职业“二奶”。阿艳说,她不会向经理提出“正名”的要求,也不会在乎“二奶”这个难听的称呼。阿艳说他在“那方面”不行,她就经常出去“偷吃”,以满足生理所需。
阿月(化名)是兼职“二奶”。她在罗湖、福田有两个不同的家:一个是与她“男朋友”的,另一个是与她老公和孩子的。阿月对记者说,刚开始,丈夫并不知道自己在外边做了什么,直到去年丈夫才知道她兼职做起了别人的“二奶”,丈夫一时接受不了。阿月于是就威胁要同他离婚,慢慢地丈夫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。现在,每个月除了“男朋友”来大陆的那几天之外,阿月都同丈夫和孩子在一起。
深圳大学社会学系刘教授说,职业“二奶”是“二奶”的新形式,如果说最初的“二奶”对同居对象还有一丝婚姻的幻想的话,那么职业“二奶”完全是以肉体作为换取金钱等财物的工具,在性质上有些类似卖淫。(冯霖 土川)